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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拼命去留学,而美国真实现状你知多少?国外文凭办理 |
发布时间:2018年6月15日 此信息已被浏览 528 次 |
有件事儿,我觉得说破无毒。 十年了,我巴望着能自立门户十年了。可自从大学毕业后,我一直没有稳定工作。房租是节节高升,如今已几乎占到了我收入的一半;存款却层层缩减,比北极冰帽融化的速度还要快。 对了,我今年35,是千禧代中的老梆子了。 有关我和我同类的统计数据铺天盖地。“他们”说我们当中越来越多人都常年蹭住在父母家;说我们不断推迟着结婚、买房和要孩子这三件人生大事,表现得比任何一代人都拖拉;还说我们的问题都是自己造成的——我们的学问名不副实;我们乱花钱;我们不学编码;我们生活与消费习惯不良,结果“合力”毁灭了粮食产业、百货公司、高尔夫球场和那些正经餐馆……还有,只要跟年过40的人提及“千禧代”,你马上就会听到“特权阶级”这一评价。 身为年轻人真不痛快。不但要时刻绷紧弦应付生活,还要在那帮亲自给我们上弦的人那儿洗耳恭听诸般教训。 但实际上,只要稍加审视就能发现,对千禧代的上述定义武断而偏颇。那些刻板印象只该投射到我们中一小撮最不像样,或者最富有、最白的年轻人身上。要知道,我们中的大多数人没上过大学、没有舒适体面的工作,当然,也拼不起爹妈。而我们所处的真实环境,又比大多数人意识到的更可怕。 我们背负的学贷比父母辈至少高出三倍;相较于1975年的年轻人,我们拥有住房的几率仅为他们的一半;1/5的千禧代身处贫困;按现在的走势,我们中许多人必须工作到75岁才能退休,这还只是表面症状。 我们同前代年轻人之间素质上的差异并不大,但所处环境与前代环境之间的差异却大得很:工资停滞不前,所有行业千疮百孔。但与此同时,教育、住房和医疗等生存必需服务的“售价”却高入天际。 是,我们是拥有社保及福利系统,但所有原先能保我们免于破产的系统都在遭受锈蚀。婴儿潮世代尚有运气杀入中产,而我们却连这点运气都够不着。种种原因累加到一起,就难怪我们“荣幸地”成为史上第一代比父母辈穷困的人了。 所以,真正能定义千禧代的只有四个字:不确定性。“有时我是直喘气,直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胸膛里蹦出来。”吉米·马特星戈说,“我已经25了。当初来上班时我拿的是全美最低工资,如今,我还待在这老地方。” 每周的周一到周四,吉米都来牙科诊所上班;周五她去当保姆;周末她给人看孩子。即便如此,她的脚步还是撵不上房租、车租和学贷的上涨。于是几个月前,她不得不申请破产,可就连申请所需的钱,也是借来的。 她当然不是独一个。从底特律的收银员到西雅图的护士,类似的故事我听得多了。日益紧逼的焦虑已席卷了美国分布于各收入阶层的千禧代。 我们很容易把经济衰退看成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,因此可能仍寄望于所谓的复苏。但实际上,今天的窘况是几十年来各种经济弊政添砖加瓦、日积月累、最后又万箭齐发才导致的结果,所谓经济衰退,只不过是加速了这一进程而已。如今,对年轻人而言,美国经济早已变成一台巨型增压机,除非发生转机,否则年轻人的灾难将变成全美国的灾难。 要想理解这冰冻三尺的过程相当不易。别急,咱们跟着下文一步步来。 生错了年代 至今斯科特都记得那次集体面试的场景。 十来个人西装革履地围坐在一圈折迭椅里,面对着一位心情愉悦的HR助理。一个接一个地,这些人争相向她“表白”:为啥自己才是这份时薪高达11美元的工作——银行柜员——的最佳人选。 那是2010年,斯科特刚从大学毕业,只拿着副修科目经济学的学士学位(此外还背着3万美元的学贷)。从某些方面看,他是这次面试中最不合格的人选——其他申请者不但有研究生学历,还有工作经验。不过,有些人看上去已50多岁了。“期间那位助理告诉我们,这种面试每周都进行三次。”斯科特说,“当时我就知道我没戏了。” 经过半年毫无结果的应聘、面试、应聘、面试后,斯科特终于返回了他中学 时就打过工的餐馆,从此开始东奔西走。当服务员、卖衣服、洗地毯……直到他获悉:当公交司机每小时能挣22美元,还能拿到全额福利——这是他能赚到的最多的钱了。如今他干这行已有一年,但还蹭住在家里。当然,每个月他都会劈出几百美元和他妈妈共担房租。 理论上斯科特可以再去申请银行工作。但一来,他仍没有任何工作经验,二来他的学历也太老了。他不是没考虑过去读个硕士学位,但这就意味着他要再次背上五位数的债务,并且两年内无工资无福利可拿。再说,就算读成了,他也30“高龄”了。30岁的人再去干一份收入还不如现在的低价工作吗?好歹他现在干得好好的,再过半年就能搬出母亲家,并且再过20年(对,20年)学贷就能换完了呀。 现如今的美国有成千上万个斯科特。从某种意义上说,他们似乎真有些“时运不济”。 因为据统计,2007年的高校毕业生尚有一半多走出校门后就能就业,可到了 2009 年,这样的“幸运儿”就只有不到 20% 了。此外,2010 年的某份报告还显示,失业率每上升1%,当年毕业之人的就业起薪就要下降6%——8%,而这种颓势将延续数十年之久。同时该报告还表明,那些在1981年前后大衰退期间毕业的人们,跟十年后才毕业的人们相比,几十年来的平均收入一直处于下风,直到2010年还是如此。“每次经济衰退都会坑得一批人再也爬不起来。”哈佛大学经济学教授斯普里格斯如是说。 千禧代当然不会独蒙恩宠。那些毕业时赶上“年景不好”的苦孩子们,大都经历了“一落千丈”的日子。据估计,有48%持有学士学位的人都已被“大材小用”。但这就是他们的现实:哪怕是最低薪水的工作也要求一纸文凭,而这纸文凭只会在一个快餐店经理的眼前一飞而过。 当然,他们并不是最底层的受害者。三分之二连大学校门都没进过的千禧代才是。从2010年至今美国增加了1160万个工作岗位,其中1150万个都要求应聘者至少受过大学教育。而2016年,高中毕业生的失业率是大学毕业生的三倍,贫困率则是后者的三倍半。 如果你肯追根溯源,你就会发现:经济衰退并不是所谓的“暂时受挫”,而是各类弊病长久累积后导致的集中爆发。哈,真亏了那些旁观者了!四十年来他们——不管是政客、父母还是那些神气活现的杂志——都在不断叮嘱我们要刻苦学习、要建立自己的品牌……可他们没看见吗?整个经济已经全变了。 几十年来,美国的就业市场增加的大都是些低薪、低技能、临时性和短期性工作,想从事我们父母辈曾从事的工作,几率是越来越低了。因此,其实早在经济衰退开始前,高中及大学毕业生的失业率就开始逐年“稳步”提升了。难怪《风险大转移》的作者、耶鲁大学政治学家雅各布·哈克要说了:“国家经济有波动是不假,但在波动之外,那股大潮早已从远处赶来了。” 从上世纪七十年代起,好工作(注:相对低薪、低技能、临时性和短期性等工作而言)的招聘率就开始下降了,而婴儿潮一代们几乎无人注意到这一变化。美联储压制了通货膨胀;各企业开始向高管支付优先认股权;养老基金开始被投向高风险资产……这些作为迭加到一起后,终于导致了大量资金涌入股市。从1960到2013,投资人们持股不抛的平均时间从8年缩短到了4个月。同时差不多也就是在这些年间,金融业逐渐变成了“沙拉克之坑”(注:沙拉克,《星战》中的怪物。它深藏地表下,靠陷阱捕获猎物)。它吸走了全美企业约1/4的利润,并完全扭曲了企业的激励制度。 因为,想获取即时回报的心劲儿让企业投资人们变得无情起来。当股票尚是长期投资时,股东们会让CEO把财力投向诸如员工福利之类的事上,因为他们那时尚承认:员工是确保公司长治久安的重要人力因素。可一旦股东们在即时回报的冲击和利诱下失去了这等远见,他们就会过分关心财报上的数字,以至认为:任何不追求短期利益的行为都是对他们的背叛。 这种心态蔓延开来不久后,新的“模式”便统领了全美企业。私募股权公司和商业银行先是将企业撤出市场,然后便裁员或将工人外包,最后再把这些企业回售给投资人——此之谓:重组。据悉,仅在上世纪80年代,财富500强企业中就有1/4被以上述或其他方式“重组”。于是终于,企业不再是那个要对工人、退休人员或社区负责的“家长”了。 再后来,这副理念的贯彻越来越彻底。取悦股东的戏码在各企业依次上演,而高管们则纷纷挑起大梁。工会成了他们的眼中钉;高薪支付成了亟待削减的奢侈品;乃至到后来,干脆连员工都成了负累。对此,康奈尔大学的经济学家露丝玛丽·巴特评价说:“企业认为提高股价的最快方法是:雇佣兼职工、降低工资并全面使用劳务工。” 按照她的说法,30年前不管走进美国哪家酒店,你都会发现:从清洁工到保安再到调酒师,所有员工都是该酒店自主招聘的,每人都遵循同样的薪资标准、享受同样的待遇。如今,酒店可能还是那家酒店,员工却是来自五花八门的劳务公司了。 2015年,据政府问责局估计,有40%的雇员都受雇于某种临时合同。自经济下行以来,增加就业岗位最多的行业不是科技业、零售业或护理业,而是各种“临时帮工”,包括理发师、助产士、核废料检查员等。什么Laundry,什么 Rent-A-Guard、Watery Margarita……各种没名头的小劳务公司遍地开花,他们到处吸纳就业者,然后再将其派往各大企业。 此类外包造成的后果——或者干脆说,其真正目的——就是让雇员只能拿到比过去低得多的薪资。为此巴特曾在一篇论文中提出:就业者被迫成为劳务派遣工后,薪资最高会下降40%。譬如2013年,孟菲斯市解雇了所有的校车司机。当某些司机通过劳务公司重新上岗后,却发现薪资已从15美元/小时陡降到了10美元/小时。还有沃尔玛的那些装卸工,他们也是劳务派遣工。每天早上他们都会上工,但如果无工可做,他们当天就分文没有。 “这是导致薪资不平等的真正原因。”美国劳工部工资与工时部前主管大卫·韦伊说,“通过将业务转移给劳务公司,企业就只需支付服务费而不需支付薪资了。同时这还意味着,从此企业就不需培训员工、为其提供福利并帮助其实现职业晋升了。” 这种转变影响的是整个经济,但首当其冲的却是千禧代。在旧世代,我们的父辈总能扎根一处以换取多年的经验和硬铮铮的收入;如今到了新世代,我们却多半要“放一枪换一个地方”,打零工一样地度过整个职业生涯。我们没多少机会受训,也不太可能指望工会帮我们争取福利。还有,优步等“零工经济”的鼻祖们会不断优化他们那该死的算法。他们会被优化得越来越精明,精明到掐表给我们计算薪资(只要探测到我们停止干活,就马上中止薪资追加,迟一秒都不行),而我们却要日益受其摆布了。 但这并不能都赖企业。那些五花八门的行业协会也功不可没。过去三十年来,这帮人成功地说服了诸多州政府,致使成百上千个传统职业都陆续出台了一条前所未有的规定:持证上岗。对那些既存从业者而言,协会领导们的这局算盘打得非常漂亮。因为行业门槛高了,能挤进来的新人就少,而他们这些既存者能赚的也就更多(A级水管工每小时最高能挣67美元,2016年数据)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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